2007年6月27日 星期三

緒論 第四講 女性主義的反省

各位尊貴的女士及卑微的豬頭男士,大家好,

前場我們談過對沙豬們的棒喝,這場我們想與大家一起來對女性主義、新女性主義或大女人沙文主義做些反省。

女性主義,在本質上它是一種政治運動,主張改變社會結構中性別間的權力關係。強調在「男性主體父權社會」裡女性利益被附屬於男性利益的結構關係,因而要求解放、爭取主體地位,並且明確羅列生活領域中的社會、家庭、教育、就業、文化、福利乃至於情慾等各方面的政策、方針與行動綱領。但是由於參與者的殉道熱情,女性主義已經不只是一種政治主張或生活方式的選擇,而宗教化地型成另一股的性別沙文主義。

在上一場次裡我們批判「大男人沙文主義」的沙豬們愚蠢,但是打著「女性主義」旗號的「大女人沙文主義」也沒聰明到那裡去,照著葫蘆畫瓢都是一個嘴臉。也與沙豬們犯相同的錯,誤以為身處「男性主體父權社會」的不平等中,所以要爭權、要爭錢、爭尊嚴。而且也與沙豬們一樣地盲目極端、黨同伐異。「養豬理論」並不想要挑戰女性主義,而是希望大家能超脫性別的迷瞕、看清事實的真象,把熱情、行動與力量,用在世界進步的方向。

「養豬理論」一開始就已經論證,在自然界「物種的維繫與繁衍」是最高原則,在這個原則下生物演化的必然就是女性主體的母系社會,所以人類也不例外。但是,也是為了這個最高原則,竹紮紙糊了個冠冕堂皇的「男性主體父權社會」假象,以欺騙第二性心甘情願甚至主動積極地貢獻其經濟與性的功能,所採用的束縛圈套就是「姓」、操弄手段就是「孝」,其他在衣食住行育樂各方面的生活照顧、嬌寵撫哄、誘略賄賂,都是為了延長剝削榨取效期與馴養驅策的步數。並且在「權」與「錢」這兩個性別沙文主義者著力最深的地方,我們也曾在前實證了沙豬們的一無所有。

當然,話說得太滿,馬上就有人要踢館,可以舉出對女性有關的限制、侵害、強暴、脅迫、封閉、阻遏等成打的實例來控訴沙豬們的惡跡劣行。「養豬理論」不能、不想也不必去為牠們辯解,除了對所造成的犧牲深感到遺憾之外,並且還要指出這些違逆「物種的維繫與繁衍」最高原則的舉措,只是潮流趨勢下的小小波折與逆流,終必將遭到唾棄與淘汰。

但是,我們也希望大家調整焦距、放大視界,看清楚、想明白,歷史是「少數知識份子」耳聞、眼見、體驗甚至是臆想的片面之詞,絕非大多數平民百姓的真實生活。繼亡國昏君李後主的舞姬昝娘之後,金蓮纏足的僅是豪門巨室的閨秀掌珠,廣大庶民家的碧玉們可都是天足;當指責限制女子受教機會的時候,想一想當時社會上也有極多數的不分性別的文盲,他們的受教機會又在那裡?當批判阻礙女子就業機會的時候,看一看此時也有極多數不分性別的待業人口,他們的工作權又在那裡?當抱怨女性民代官吏的職級與人數時,想一想黑道猖狂、金牛橫行,不分性別的小老百姓他們的參政權又何有保障?所以更該控訴的是社會必然的不公、不義,更該韃伐的是那些偏私人仕的心態與歧視。

從整體巨觀地角度看,現在或許就能夠比較分得出輕重,但是微觀地從家庭中的個別性別角度出發,女性可能還是有點忿忿不平。其實這種人為的不平情緒,就是社會欺騙豬頭男性的手法,讓豬頭們產生優越感而不得不頂住天、撐開地,為妻小營造一片遮風避雨、豐衣足食的生活空間,即是所謂「嫁漢嫁漢,為的是穿衣吃飯」。而被新女性們視為讎寇的三從四德的「未嫁從父、既嫁從夫、夫死從子」,意思其實是指當家庭生計發生困難的時候,做父、夫、子的豬頭男性就得負責挑起解決的責任。

還是不滿意?好,我們談幾個實例:

中國人傳統是以農立國,怎麼說?男耕女織!男性要下田出力,女性也沒閒著,要紡織裁縫或為節省開支或為貼補家用,但家庭經濟主要責任是落在男性的肩頭上,至於肢體勞動與健康風險,戶外的農耕與室內的紡織差異應是相當明顯;如果再加上旱澇蟲害、苛政兵災,首當其衝的豬頭男性也必然是責無旁貸的事主。

有人講以前農作得看天吃飯,現在工商業社會沒這麼大的生命風險。是嗎?煉鐵煉銅煉石油、燒煤燒碳燒瓦斯、挖礦鑄磚蓋房子、染紗織布縫襪子,相對於眾豬頭男性的待遇,在勞力工時與安全衛生方面,對女性的保護更要週到。商人重利輕別離,但舟車勞頓之餘,電影「鐵達尼號」送上救生艇的和留在沉船上的分別是誰?在杯盤交觥之間,尿酸血脂膽固醇、肝炎肺癌心臟病,外加酒醉駕車肇事率,豬頭們用生命換來的權與錢也都是為了妻小。

有人會說,這些傷害與意外是不分性別的、並不是獨薄豬頭男性。也因為如此,正是人類對這些災害還沒有找到絕對保證、絕無危險的對策辦法,所以為了「物種的維繫與繁衍」最高原則,就要在法律上、習俗上設限禁止女性涉險或要多方加以保護眷顧。如果能從整體業態上著手改善,例如過去認為危險程度更高的航空、軍、警等,也是隨其安全性能的提升而有更多女性參與其中。

一定有人會反對以上的「風險說」,堅持這些都是沙豬們霸佔茅坑、不肯釋出權利、讓女性分享的詭辯之詞。沒關係,真理愈辯愈明。我們就來看看「男性主體父權社會」真是女性無置喙的餘地嗎?「聽某嘴、大富貴」「聽某大丈夫、打某豬狗牛」,一定要聽老婆話的大丈夫才能大富大貴。紅樓夢裡皇親國戚的榮寧二府,權力核心的是太上老佛爺賈母、當家主事的是精明幹練的王熙鳳與剛柔相濟手腕細膩的三姊探春、圓融練達的是薛寶釵、裡外照應讓園內如是大觀的十二金釵,連家裡頭上下打理的也是一班老媽子和丫頭,賈郝、賈政、賈璉、賈寶玉可不就只是圈裡的幾頭富貴豬嗎?

不聽老婆的話下場就很慘了。水滸傳聚義廳裡人人稱英雄個個是好漢,打虎刺蛟、膽識豪志氣高,可惜呀可惜,綾羅帳裡缺了運籌維幄、鴛鴦枕上少了機巧主張,智多星也無用、急時雨也全送進了江裡,一本盪寇誌掃平了梁山泊一百零八條好漢、殺妻弒嫂者皆就戮。沙豬們當引此為戒呀!

還是有人不滿意,認為現代女性為了家庭失去個人自由,太不值得。這樣的犧牲對個人而言當然不值得,但為了「物種的維繫與繁衍」的大原則、大目標,小我犧牲的價值也許就可以重新評估了。況且,犧牲也是不分性別的,「養豬理論」已經論證過,在「物種的維繫與繁衍」的同一目標下,權、錢、健康、生命…豬頭男性付出的不會比較少只會有更多。西方基督文明認為「上帝無法照顧每一個人,所以創造了母親」,做為上帝分身的女性,還有什麼不值得的呢?

鐵齒的人喊出一七八九年法國大革命時推翻法皇路易十四王朝的「不自由、勿寧死」口號。好,何所謂自由?有多樣的機會、可憑個人意識做選擇,稱做自由。而婦女為家庭失去的「自由」是什麼呢?大概想要的是脫離原屬生活環境、身份和責任,期望生活在另一種環境條件之中吧?

老子李耳在道德經裡擷櫫了「鄰國相望,雞犬之聲相聞,民至老死不相往來」真正理想的大同世界。意思可不是人際關係惡劣或交通不便,而是百姓眷戀自己「甘食、美服、安居、樂俗」的生活環境,沒有離開的必要,既然不需要其他的選擇機會,也就沒有自由的慾望,可以自在地享受當下;因此,所謂「對自由的渴望」乃是源因於環境不好,逼人想遠走離開,去追尋想像中的烏托邦。如果社會環境好、大家幸福自在,就沒有什麼自由不自由的問題了。

那麼,有沒有創建大同世界、理想家園的藍圖呢?有!「養豬理論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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